后头排队的百姓听到左倾颜不急着行针赚银子,却留下帮他们先行义诊,心中多少有些感动,看着她的眼神也多了一抹敬重。

这传闻中娇纵跋扈的定国侯府大小姐莫非是换了人?

还是说,外头的传言根本是有人恶意造谣的。

就如先前刻意诋毁闹事的糙汉,就是冲着大小姐来的。

祁烬在针灸房里一直等到大正午,义诊号都看完了,才再次见到左倾颜的人。

她莲步轻移,手里还拿着一条白色的帕子擦拭着干洗净的手。

朝屋内扫了一眼,祁烬早已趁着等她的空档悄悄卸了伪装,虫草也正忙里忙外帮着抓药打下手。

“你可算来了。”

那张冷漠的俊脸在触及她青莲般皎皎身姿的瞬间,绽出足以让万千少女心动神摇的柔情似水。

心稍怦然,左倾颜垂下眼睑,避开迫人心魂的凝视,反手关了门。

“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,埋伏在烬王府周围的人都死了?”

那夜从烬王府门前走过,连她这种武艺平平的都能察觉到,屋檐上那几道不怀好意的诡异视线。

他当真不怕被齐王趁机参一个欺君之罪?

“自从上交了黑甲卫统领权,那些人慢慢的就撤了。”他指了指榻上被撕下的胡子道,“我这已经是很小心了。”

左倾颜担忧的心总算放下,伸了个懒腰正想绕过他坐到对面的靠椅上,却被他拽出了手,巧劲一扯,跌坐在他怀里。

祁烬目光扫过她衣裙上一抹猩红色,眉梢骤沉,“你受伤了?”

左倾颜看了一眼,“不是我的血,刚刚替一个难产的妇人做了胎位矫正推拿,不小心蹭到的。”

他闻言诧异,“你个没生过孩子的小姑娘,还帮人家接生不成?”

“妇人生孩子如果胎位不正很容易一尸两命,我用推拿手法帮她矫正胎位,胎位对了才好生孩子。接生的活还是她带来的婆子干。”说起她的针灸推拿术,左倾颜耐心地解释起来。

祁烬也不说话,只是拢紧双臂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,静静地听着让他朝思暮想的声音。

熟悉的女子幽香缠绕鼻间,他深深呼吸,仿佛要从中汲取能量,把这些时日思念的损耗尽数填补。

“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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